于是,赵怀安哈哈一笑,说道:
“咱老赵啊,就是个俗人,不仅恋家,还恋旧!”
然后他对赵六这些人道:
“我是寿州人,还在光州做刺史,要是日后发达了,能当个淮西节度使,那也就人生圆满了。”
说着,赵怀安还自怨自艾:
“哎,咱也晓得咱就是个武夫,还不是长安人,这辈子是做不成那些大藩的节度使了,甚至连进个长安做个穿紫袍的公卿都难。所以,也就这点念想了。”
这话听得旁边的张承业酒都醒了,他万万没想到赵怀安竟然胃口这么大!
做淮西节度使?之前做的那几位,现在都被钉在叛臣传里呢,连下面的三个州都被切掉了,如何还会让人再做此藩的节度使?
以前淮西藩镇还在,咱们长安的圣上哪次晚上睡过好觉?
想到这里,张承业艰难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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