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寿州随夫都认识赵怀安的旗帜,也认识他,看着这位寿州出去的好汉,这些人眼中与有荣焉。
忽然,赵怀安喊了当中一个随夫的名字,用家乡话和他打着招呼,然后又喊了另一人的名字。
凡是他所见的,认识的,皆笑着打招呼。
这些随夫们望着人马如龙,穿着铁铠羽翎,精神得彷佛是天兵天将一般,可这会又听到那万众簇拥的大豪杰喊着他们当中人的名字,用的还是家乡话。
这一刻,他们只觉得倍感荣耀!
驰在马上,赵怀安望着一个个拜倒的家乡子弟,看着他们激动的神情,人却很清醒。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激动,不是因为他赵怀安是他们的乡党,也不是他赵怀安有多大的人格魅力,只因为一点,那就是他赵怀安有权力。
而只要有权力,就是再如何平易近人,都透露出一股权力的味道,而这些随夫们拜倒的就是这个权力,激动的也是这份权力。
人人恨不得当如是,人人恨不得都对他赵怀安取而代之。
这就是赵怀安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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