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符,没想到你老来得子,却得了个将种啊!那你儿子吧?是叫符存审的吧!几年不见了,都长得这般雄壮了!再过几年,又是我陈州的一员猛将了!”
符楚一听这话,也是喜笑颜开,可还是谦虚道:
“没有,差你家大郎远矣!”
赵犨哈哈大笑,然后这才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话:
“帮谁,和他是谁没关系,而是和谁有道理有关系!咱们只帮道理,只论法度!要是人人都徇私,那朝廷威严何在?要是人人徇私,觉得只要拉班结派就行,那谁还看得上咱们这些朝廷的经制军将呢?不如直接念念经好了!”
此言一出,众人马上回过味来了,忍不住望向营地左边的一处独立小帐,心中冷哼!
装神弄鬼之徒,且让你们多活些时日!日后上了战场,也叫你们晓得,什么叫军法如狱!
然后,巨大的震动声再从西面传来,赵犨猛然望向西边,只见漫天烟尘中,数不清的骡子军正踏得地动山摇,在震天呼吼中,向北面那杆“呼保义”大纛汇合。
赵犨一凝,晓得这是保义军在西南角三寨的骡子重步,他们这是倾巢而出了!
“这些保义军是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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