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巨大的长矛带着无匹的力量又冲向了后一个。
只是后面的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长矛贯穿一人的胸膛后,带着他又穿在了后一个,一连串了三个,这长矛才停下。
落在最后的一个草军骑士忍着巨大的痛苦,才将自己从长矛上拔开,低头一看,身上的皮甲早已稀碎,自己的胸腹有一个巨大的创口,鲜血泉涌,再望着矛上被串着的两个兄弟,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惨烈的哀嚎。
只是二十根长矛,就在草军骑阵里扬起一阵血雾肉浪,到处都是惨叫与哀嚎,不少于三十人的突骑就在这波打击中直接阵亡,剩下的草军突骑看着这般地狱景象,毫不犹豫就四散奔逃。
此时,只有三十名不到的突骑随霍存冲进了阵,而现在,因为这轮床弩的打击,他的后路被封锁,身后再无兵力。
对此,已在阵内的霍存已经清楚。
……
霍存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的部属在眼前成了肉串,内心暴虐直接爆发。
他抽出铁骨朵,借着马速一骨朵就砸在了一名“无当都”的额头上,那名甲士因为乱战,兜鍪已经不晓得哪里去了,所以这一击直接就砸掀了他的头盖骨。
白浆混着血液直接喷射在霍存的衣袖上,他将罩袍脱去一边,露出里面的铁铠,然后对着马下的一个步甲又锤了下去。
这人是带着兜鍪的,可在霍存的这一怒砸下,整个兜鍪都从中间凹陷了下去,那甲士眼睛充血,随后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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