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们硬是顶住了逃跑的本能,在各自军吏的呼喊中,勉强组织起了一道薄薄的军阵。
外围是举着步槊的步甲,后面是扛着牌楯、短斧、横刀的跳荡,最后面是慌忙上弦的弓箭手。
在最外围的步槊刚刚放下,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草军突骑就已经蜂拥撞了上来。
顿时,人哀马鸣,血肉翻浪,整条战线上,前、中、后三段都爆发起了血战!
……
此时河滩地阵线的最东段。
几乎是本能,在前面步槊被荡开的那一刻,王元孝一短斧劈了过去。
对面那个草军突骑刚刚用马槊顶翻前面的步槊手,猛然看见左侧面冲来一个持斧的甲兵,正斧劈着自己。
惊骇下,那草军脑子一片空白,左手臂下意识抬了起来,可下一刻钻心的疼痛直接从左大腿传来,几乎让他陷入休克。
当他被从另外一边拽下来时,他的左腿已经只有半截还还连接,他抱着腿,大声哀嚎,然后被旁边的无当都甲士一斧头敲烂了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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