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人,人挤人,人又踩着人,没有任何怜悯和情义,所有人只想逃出身后的刀狱。
于是,这支差不多六七十骑的草军队伍就这样崩溃在了众陌刀手的面前,而此时,这些无当都的陌刀手们才向前挺近了三排,往前走了五六步而已。
这些陌刀手并没有去追击,而是继续保持着阵列,他们留在原地作为阵脚,掩护后面散乱的袍泽继续整阵,彻底盯死在这片河滩地上。
而在河滩地的西侧,相同的场景也在上演。
同样是五十名列阵好的陌刀手,他们在后排长弓手的掩护下,再次齐排而进,只是一轮,就杀崩了这些草军突骑的战意。
因为他们分得开,人数又不多,在丢下十来具尸体后,余下的都撤了下来。
可真正的考验却在河滩地的中段,因为无当军只有百名陌刀手,然后全部被分到了东西两侧,所以现在的中段无当都武士只能用手里的步槊和弓弩阻挡着汹涌而来的草军突骑。
而这一股突骑足有百骑,一路卷着尘埃动地而来,其为首者正是那位草军豪勇霍存。
在左右两路都莽撞地撞入无当都的铁甲阵随后陷入苦战时,这位天生的骑将却出人意料地散开了,露出了后面一队被人驱赶的骡马。
这些骡马各个都被蒙住了眼睛,身上裹着浸满油的粗布,随着后面的草军用火把点燃这些骡马,这些骡马直接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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