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赵使君,这是我亲耳听到的,我能为自己说的负责。那秦宗言亲口说的这事,不然我如何能晓得赵使君被猛虎袭击了?”
这话说得赵怀安一愣,他上下看了看这个刘建峰,没说话,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那边刘建峰也在心里打鼓,这赵怀安凶不凶,去看看那边剩个烂肉的秦宗言就晓得了。
直接冲进大营就将众多蔡州军保护的秦宗言给拉出来拖死,这是什么活祖宗?
但就是再如何,他也要在这个关键时刻顶住,不然他就是蔡州军的罪人。
在赵怀安控制了忠武军大营后,对于忠武军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这六千兵马要被赵怀安给吞并。
刘建锋很了解,对于赵怀安这样的军头,杀秦宗言固然有发泄报复在,但也丝毫不影响他有吞并忠武军的企图。
而作为忠武军的一员,刘建锋有足够的藩镇牙兵集体自觉。
如果赵怀安是忠武军节度使,那没问题,可你现在是光州刺史,手里还有核心的保义军,忠武军一旦被吞并,他们这六千忠武军只有被肢解那一条路。
所以刘建锋才硬顶着赵怀安的压力,死死咬住罪在秦宗言一人,与其他人无关。
赵怀安看出这人是铁了心了,于是望向杨复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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