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有用吗?当然是没用的,灾民和变民压根就没什么区别,而那些草军核心又不会在脸上刺,所以这颗脑袋到底是不是乱民,谁晓得呢?
这些小监使的作用,实际上也就是告诉那些宣武将,不要做得太过分,我杨复光都晓得。
可这种自欺欺人的监督丝毫影响不了那些宣武军,因为他们心里也憋着火呢。
是,濮州西面的那些城邑是没怎么打就收复了,可是不是他们宣武军一路走过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可现在,进了城后才晓得这些地方真的是比脸还干净,他们在城内刮了三四日,任是没刮到多少钱。
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晓得,这些地方的绝大多数财富都是被草军给刮走了。
而现在,濮州草军被人保义军击溃了,那这些财富落在谁手里还用说嘛?
他们倒没有去闹,说什么保义军吃独食,让他们将钱拿出来给大伙分。
一方面是这会的藩军实际上藩镇自觉是很强的,他们并不觉得和淮南来的保义军是一伙,所以他们的战利品就是保义军的,同样的,他们宣武军的战利品也是他们宣武军的,绝不会和保义军去分。
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们也挺怕那个呼保义的。
如果说他们以前对保义军的赵怀安只是片面的认为,这人有点猛,后面合营了后,了解到保义军的待遇后,又觉得这赵怀安人傻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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