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我是这样猜测的,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草军他们发现了我军在另外两处是疑兵,他们见我们不往口袋阵里钻,就在口袋里放了块香饵,只等咱们忍不住诱惑去吃的时候,敌军就围了上来。”
赵怀安捏着下巴,频频点头。
那边张龟年也在思考,想了一会,便说道:
“我们现在获得的情报,率军包围瑕丘城的是草军票帅柳彦章,此人我们曾多方打探过,虽然不晓得此人以前是做什么的,但加入进王仙芝的队伍中,就一直是王仙芝的左右手。”
“在草军那样的体系里,能统带其他票帅的,本身必然是有过硬实力和威望的,不然是带不了其他草军的。所以我们不应该小觑这位柳票帅。”
“而真如赵参军所说的,这位柳彦章能识别咱们的虚兵,早早设伏在中都城,然后等着咱们跳进去,这个可能性大不大呢?我认为这个可能还是不小的。”
这边张龟年说完,袁袭也补充了一点自己的看法,他对赵怀安道:
“使君,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那就是草军布置在巨野泽东畔的防线有一种过于儿戏了,他们似乎就是在引导我们晓得中都县是胜负的关键手?”
那边豆胖子听了这话后,有迟疑,但还是摸着肚皮怀疑道:
“老袁啊,咱也认同中都这地方有点不对劲,但你说的这个会不会太玄了,那草军有这脑子能一步步算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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