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要不咱们把帅旗降下来,很快天亮了,再升旗就太危险了。”
听了这种孬种发言,王重隐大骂:
“愚蠢,我作为全军统帅,如果不让下面人晓得我在,如何能用命?而且我都已经升了帅旗,再放下来,岂不是吓了兄弟们?别以为我跑了,然后也各自奔走了,那样的话,这大好局面岂不是功亏一篑?”
被兄长骂得太多了,王重霸早就免疫了,他只是担忧地说了句:
“这会天已经有点亮了,我不如先让人去前头看看,看包围圈里到底有多少保义军?要是被围的多了,我们还是小心的,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呢?你又不是不晓得下面人,只要不打他们,这些人是不会主动支援别部的。”
王重隐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还是要继续教训:
“以后想事情要多想一层,别老觉得天亮了我竖旗危险,你不晓得,也正是天要亮了,我才更好调度部队合围?更不用说,也只有天亮了,诸军才能看到我王重隐的威风!”
说到这里,王重隐开始有所感慨道:
“这个道理咱就是懂的晚了,不然两年前咱们起事的时候,也不会排在柳帅后头,至少也是平起平坐吧。”
“当时咱们麾下儿郎也七八十号人,带的人可别柳彦章带的多去了。可人家名气大啊,在泰、沂、兖、曹一带都是有名的豪杰,多少人是光听着这个名,就去投奔他了,然后人家队伍就一天一个样,然后差距就这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