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保义军的武士都来自哪的,我觉得一部分是他以前在西川带出来的营头,还有一部分应该是在光州练出来的。他麾下几乎都是骑兵,不是骑马就是骑骡,骑马的是突骑,骑骡子的是重步,所以奔袭速度非常快。”
毕师铎一听这个,惊讶地问向军师尚君长:
“军师,这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淮西镇就是以骡子兵独步天下的吧?现在这赵怀安是按淮西镇来搞?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不怪毕师铎惊讶,他们对钱是非常敏感的,晓得藩镇兵和他们草军不同,那就是靠钱堆出来的,更不用说维持一个如此规模的马骡队?
尚君长点了点头,说道:
“当年淮西镇之所以能养骡子精兵,是因为漕运之利,后来又占了汴州,所以有这个本钱。现在这赵怀安能如此,想来是有一个大的来钱路子。”
说完,他对上首的黄存,认真道:
“如果这赵怀安不仅能战,还善经营,那这人就不能再等闲视之,咱们等找机会给他来个狠的,除了这个后患。”
黄存点了点头,就开始头疼于眼下的局势。
自打下郓城后,得了大批粮食后,他又招徕了附近的流民,恢复草军的实力。
可以说,大灾之年就是这个好,只要核心老兄弟在,有粮食在,那杂兵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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