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如今最关键的是什么呢?其实就是拿下眼前的瑕丘城,我们不是要保障瑕丘的安全,我们是要保障主力的后路,所以任城那边再如何表演,都和我这边没关系。”
“此外,保义军打了好几个仗,我看军中现在已经有不少人不敢和对方打了,这个苗头很不好,所以我就打算和保义军打一仗,也试试对面的成色。打的好的话,振奋一下士气,打不好,死一些人,咱们粮食的压力也小一点。”
“你们两个都是我草军的票帅,有些事呢,我也和你们讲清。我草军要想活下去,关键在于流、战二字。流就是咱们要跑,但跑又要战,因为我军只有在战争中才能成长壮大。别人怕死人,我们怕什么?只有一直打下去,我们的老卒就会越来越多,兄弟们和朝廷的血仇也会越来越深,而朝廷却会越来越弱,到时候终有一日,强弱会发生转化,而那个时候,就不是我们跑了,而是敌人要跑了。”
“所以,保义军厉害,那就和他们打!他就是个铁豆子,我们碎了一口牙也要把这豆子给嚼碎!”
“现在,我需要你们两部移营西面,将探马给我全部撒到西面去,任城那边的我们不管他,他爱来不来,西南那边的一支敌军马队咱们也不管他,我已令人去拦截了。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考虑从中都县过来的敌军,不论这是保义军还是宣武军,又或者是咱们的老朋友天平军,只要咱们盯在中都县,这里就没问题。”
“而我这边,则会全力进攻瑕丘城,再给我三日,这瑕丘必破!”
听了这番撂底的话,王、刘二票帅心里一下子有了主心骨,然后抱拳领命。
此时,外头奔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五六个草军小帅抹着血,齐齐来报捷,他们在帐外高喊:
“柳帅,兄弟们拿下二道壁了,现在已经杀到了城下!”
一听这话,柳彦章哈哈大笑,先是对王、刘二票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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