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延寿听柳彦章这番话,心中迟疑了下,到底还是被说服了,只是他还是真诚说了一句:
“柳帅,如果西南发现的敌骑是唐军的大股援兵,那多半就是从曹郓过来的保义军,这保义军不好对付的。”
柳彦章摸着胡须,也在思考。
实际上他也不确定西南方向出现的那股敌骑是不是唐军的援兵,他只是在不想因为这个而破坏了既定的攻城方案。
只要拿下敌军三道壁垒,就可以一鼓作气进攻瑕丘,只要拿下这里,草军就无后顾之忧,无论什么保义军还是忠武军的,都不敢越过瑕丘而攻进尼蒙通道和莱芜谷地。
所以柳彦章也不管是不是援军,反正他就是在抢时间,现在已经是临嘴一口的事了,如何也不能被这些打断。
不过不等柳彦章表态,忽然从场下走出一人,上来就抱拳:
“柳帅,咱们从郓州过来的,虽然不隶在柳帅这边,但有一句话也要讲。”
柳彦章看着这人,想起来是黄存那边派过来的报信的小帅,于是和蔼笑道:
“我草军就是一家,都是兄弟,哪有你这么见外的?来讲!而且你要是讲得好,我还有赏!”
听着这话,那站出来的人腆着肚子,背了过来,然后冲刚刚说话的张延寿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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