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蛐蛐干吗?你们三个要是闲的浑身痒痒,我可以给你们安排点活干。”
李向东赶忙掏出自己的大前门递给高新民一根,还帮他点上了火。
“高叔您不知道,蛐蛐可是中药,我们抓它也是为了给人治病用的,这还是同仁堂的坐馆大夫特意交代的,说是宁阳的蛐蛐药性足,而且最好还是活的,制药的时候能最大限度保留它的药性。”
他不假思索的一通鬼话糊弄过去,也不管高新民相信还是不相信。
高新民抽着烟问道:“这就是你们三个调班次来鲁省的原因?”
侯三坏笑道:“是呀高叔,我和东哥最讲义气,我们两个为了阿哲他爹的身体能够早日康复,特意找海叔和二拐子换的岗,要不谁来喜欢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呀,您说是不是?”
阿哲看到高新民看过来,苦笑着点了点头,“列车长,东子和侯三说的没错。”
“这么说来你们三个人,一个孝顺,两个讲义气,我要是拦着不让你们去,我反倒是成了坏人了。”
高新民面无表情道:“既然是这样,你们赶紧去吧,三麻袋的竹筒子,你们这是要抓多少蛐蛐呀,我可不能耽误了你们,记住了早点回来,咱们下午还要回京城呢。”
“知道了列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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