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的,您老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咱们爷俩聊天的时候您稍微透露那么一点点,都够我回家咂摸好几天的了。”
李向东这番话很真诚,他不是在糊弄侯大爷,他虽然是重生回来的人,可他一直属于社会闲散人员。
侯大爷在火车站混了一辈子,而且家里的孩子还都很有出息,他的肚子里道道多着呢。
“行啊,你乐意听以后可以常来。”
侯大爷从李向东进屋开始,脸上的笑容都没断过,因为他这个特殊的身份,这间收发室从不缺过来找他拍马屁的。
可李向东和其他人不同,李向东还没入职的时候两人便已经相谈甚欢,那个时候李向东可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李向东从不问敏感话题,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打听事情,只是和他聊一些生活中的琐事。
这对他这个上了年纪,并且家里孩子很忙的老人来说,这种聊天也是一种难得的放松。
两人闲谈了半个多小时,李向东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告辞。
他从挎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到了桌子上。
“侯大爷,这里面是一只德州的扒鸡,您老留着当个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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