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耸了耸鼻子,伸出手比划道:“我给您用五寸厚的板子,保准您在地下睡的踏实,冻不着,嗯,我再给您找一家有名的杠房,到时候杠头大声一吆喝,‘本家爷们,请盆子’我这个干儿子指定把盆摔稀碎。”
“出殡的路上鼓乐手敲着,我再多给您撒上几把纸钱,对了,我干娘没的早,那年头不让搞封建迷信,正好现在管的不严了,我再请人给扎两对童男童女,到了那边让它们伺候您和我干娘。”
“干爹,你觉得我这安排怎么样?等您死了要是能有这么风光的场面,那您这一辈子也算没白活!”
侯三的这一通长篇大论,不止说懵逼了蛐蛐孙。
就连李向东都呆愣在了当场,他连自己刚才已经数了多少钱都给忘了!
他看着嘴角已经说出白沫子的侯三,暗自嘀咕,侯三这货真特么能说。
说的他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你...你...你!”
蛐蛐孙手里指着侯三的蒲扇都在打颤!
“干爹您别激动,咱们爷俩一码归一码,我刚才说的那些可都是要花钱的,再说我也不能白喊您一声干爹不是?咱们家这些家底您可得都给我留着,您活着的时候可不能给糟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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