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和侯三给最后一个保温桶加满热水,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侯三甩着发酸的胳膊,开口道:“东哥,咱俩该回了。”
“回。”
铁皮水壶放到工具间,李向东和侯三回到了休息车厢。
两人刚刚坐到床铺上,神情萎靡的阿哲走了进来,他一屁股坐在李向东的床铺上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列车长是真特么牛逼啊,我算是彻底领教了,你们知道他第一盘棋输了以后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李向东好奇,侯三也好奇,两人的目光齐齐对准了故事的主人公阿哲。
阿哲笑道:“他说咱们放在他车厢里的蛐蛐太吵,影响了他的正常发挥,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不把蛐蛐搬走,要不就是接下来的每盘棋局,开局他要先走三步。”
“走三步也就算了,关键你们知道从吃完饭到现在,我们俩下了几盘吗?五盘,一个小时一盘棋,其中五十分钟都是他在悔棋。”
“这下完犊子了,列车长算是赖上我了,他刚才放我回来睡觉前跟我说的明明白白的,回去的路上只要歇班,我就得去他的办公车厢里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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