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急坏了,“我跟您说真格的呢!赶紧的!”
“嘴太干,没唾沫。”
感觉自己的身子骨活动舒坦了,蛐蛐孙背着手上车,压根没搭理已经急跳脚的侯三。
跟着他身后上车的侯三,看到他脱鞋后翘着二郎腿躺在床铺上,气呼呼道:“您不是嘴干吗?我这就去给您接水!”
李向东看到撂下话的侯三转身就走,看向蛐蛐孙道:“怎么了这是?孙叔,你们俩闹什么呢?”
蛐蛐孙笑眯眯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李向东咂摸了一下嘴。
“孙叔,您还是等侯三回来后当着他的面,老老实实的呸三口吧,您可千万别糊弄事。”
“这事您觉得是开玩笑,侯三可不这么认为,娶媳妇对侯三来说可是头等大事,您以后可不能再拿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了。”
蛐蛐孙见李向东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他坐起身子,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不就是在开玩笑吗?他这么认真干嘛?”
“侯三可是媳妇儿迷,您跟媳妇迷开这种玩笑,这不是戳人家心窝子嘛,小心侯三急眼了半夜摸您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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