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农村的娱乐活动匮乏,知道有外村人来收银元,好几名妇女同志手里拿着装有针线的簸箩,坐在了李向东四人的不远处。
她们手里做着针线活,嘴上扯着东家长西家短的,眼睛也会时不时的瞟过来一眼看热闹。
时间在蛐蛐孙忙忙碌碌,唾沫横飞中缓缓流逝。
日头还没爬到脑袋顶上的时候,那些妇女同志们已经率先回家,下地干活回来的汉子们,路过村口时全都过来问了两嘴。
还是蛐蛐孙负责沟通,当然,李向东三人也没有闲着,8分钱一包的生产足足散出去两包。
“效果不错,有糖开道,烟铺路,咱们爷四个不仅没有被人家村里的民兵队给赶走,而且收获还不少呢。”
蛐蛐孙拿着军用水壶,灌了几口水,感觉冒烟的嗓子熄火后他这才把水壶收好。
“阿哲,等咱们回去了,你从咱们爷四个的钱里支出来十块钱,全都换成生产烟和水果糖,这钱不能让东子一个人来出。”
“知道了孙叔,这事交给我就行。”
阿哲应声答应,这是他后勤大管家的职责。
等那些刚刚下工回家的汉子们,又过来卖了一波银元后李向东四人这才开始吃中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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