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这样说,但是男人的腰必须得保护好。
他先招呼侯三把地上的一条麻袋抬到床铺上,这才托着麻袋里木头箱子,用力抱在怀里后下车往站前广场走。
中途缓了两次,走在前面的侯三又折返回来帮忙,三人把两条麻袋抬到站前广场的树荫下时,全都已经额头冒汗,脸色涨红。
侯三一屁股坐在地上,撑起上衣擦汗,嘴里呼呼吐着热气。
“我的妈呀,累死我了!”
“起来了侯三,别直接往地上坐,车上还有呢,咱们俩得抓紧干,别耽误了在站台上点名。”
李向东一把把侯三从地上拽起来,又跟原地等待,看守麻袋的蛐蛐孙打声招呼。
他推着一副有气无力,骨头都好似已经软了三分的侯三,继续去啃下一块‘硬骨头’。
两人又折腾了一趟,三条麻袋整整齐齐码放在蛐蛐孙身边,李向东和侯三没有休息,直到回到火车上,
两人猛灌几口军用水壶里的凉白开,身子一横躺在床铺上,等着点名后再一起去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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