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红木厂买回来的那些老家具,不能一直在倒座房里放着,怎么着也要买套院子把那些家具安置好。
“买呗,等咱们的银元全都出手,你也不差一套院子的钱。”
“钱是不差,这不是您老的消息渠道广,想让您帮忙找个好地界,产权没问题的院子嘛。”
“行,这是我记住了,其实我这段也在找,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有时候我还经常不在家,继续再大杂院里住着就不安全了。”
两人围绕买房的事情,聊到下午两点多,两杯酒下肚的蛐蛐孙醉意不在。
“我回了,咱们明儿见。”
蛐蛐孙弯腰去抱放在博古架前的纹梅瓶,李向东见状开口道:“孙叔,您能拿稳吧?要不先在我家放几天?”
“千万别,我能拿稳,真放你家,我担心你明天往我口袋里塞七百五十块钱,告诉我瓶子让你家的胖丫头给摔碎了。”
“信任呢孙叔?想当初我那副画可是在您家一挂就是半年。”
“东子,你可快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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