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自己都没相过亲,说起阿哲相亲前的准备倒是头头是道。
阿哲只是笑着点头,起身给侯三倒水,别的话一句没说。
候三帮他这样大一忙,现在又好心给他支招,不说这些招有没有用,他都得领侯三的人情。
“这点个才回来,你晚饭吃过了吧?”
“东哥,你甭惦记,我在我二姐家吃过了。阿哲的事可是大事,我担心我二姐传话传不明白,特意等我二姐夫下班回来当面说的。”
侯三话里话外都是在邀功,阿哲肯定要捧着说话。
“谢谢,谢谢,侯三你想吃扒鸡不?到德州站我下车去给你买。”
“嗯~还真别说,有段日子没吃怪想的,阿哲,买两只啊,双数吉利。”
吉利两个字,侯三说的时候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有来有往嘛,昨天因为‘不吉利’三个字,阿哲都骑他身上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他必须得让阿哲多出点血。
“行,两只就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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