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出去的话,最终没有落实,这让一向说话算话的侯三一直记在心里,等火车路过德州时,他便把欠阿哲的那道菜,用三只扒鸡来补上。
“行,清了。”
阿哲当然不会有意见,三只扒鸡已经是让侯三出大血,他要是有意见就成了无理取闹,鸡蛋里挑骨头。
两人结束对话,隔间里安静下来,李向东三人专心快速的消灭扒鸡,谁也不再多言。
毕竟身边有个脸上的表情全是满足,用扒鸡来下茅台酒的蛐蛐孙,他们三个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
吃饱喝足,微醺状态下的蛐蛐孙去洗干净手,回来后身子一歪,躺在床铺上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唱京剧,那副样子简直是惬意的不得了。
看的李向东三人心生艳羡,三人默默对视一眼,收拾干净吃剩下的鸡骨头,前后脚从隔间里离开去干活。
时间如同蛐蛐孙买的那瓶茅台酒,等酒瓶子见底时,火车驶进这趟的最终目的地。
“孙叔,您拎着包跟我俩走员工通道。”
李向东说话间,带过来的奶粉那些东西,塞进蛐蛐孙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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