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几乎都比较害怕蛇,看见就会觉得浑身毛毛的。
处于惊恐中的李二哥,压根顾不得去思考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的冬天,为什么屋里会有蛇这种让人看之就忍不住战栗的东西。
他胡乱的扒拉两下,脸上那条腥臭的东西甩在地上。
‘吧嗒’
李二哥第一时间伸出颤抖的手,拉下灯绳后跪坐在炕上做出防御姿势。
炕的另一边,李二嫂抱着李晓波,缩在炕角的母子俩身上盖着条被子。
“嗯?”
屋顶的灯泡瓦数不大,昏暗的灯光下,李二哥看着地上那条软趴趴,不动的‘蛇’。
“死的?”
不怪他没有认出来地上的是条带鱼,不是蛇。
实在是这条带鱼被李小竹拖拽着满屋满院的转悠,已经由亮眼的银白色,变成了土里土气,脏兮兮的样子。
而且吧,李向东从单位领回来的带鱼邦邦硬,地上这条带鱼呢,它在李晓波的被窝里闷了大半天,再加上热乎乎的土炕烘烤,此时软趴趴的被李二哥随手甩在地上后还是个S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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