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阿哲见李向东的态度坚决,便开口娓娓道来。
“咱们上学那会不是挺乱的嘛,学校里到处都是喊口号的,咱们几个也跟着喊过,当时都挺上头的。”
“然后吧,黄兴家的成分不好,学校里的同学,除了和他家庭成分一样的,成分好的除了咱们几个,压根没有人跟他一起玩。”
“黄兴他爹,也就是黄叔,当时可能担心自己儿子在学校受排挤吃亏,每次看见咱们都会拉着咱们说两句话,让咱们在学校的时候多多照顾一下黄兴。”
“后来有一次,你丫可能是在学校喊口号喊上头了,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黄叔,黄叔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准备给咱们几个一人一块,东子,我都说到这了,后面的你记起来没?”
阿哲说的时候憋着笑,钱斌和张森,还有向林这三个听故事的也在憋着笑。
李向东却好似第一次听到,他前后活了两辈子,上学时候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他的脑子里真不记得与此相关的记忆。
“你甭卖关子,赶紧说,后面我怎么着了?”
阿哲脸带笑的继续开口道:“你喊着口号,说黄叔递过来的糖,是阶级敌人打来的糖衣炮弹。”
向林笑着接话,“关键是你丫太缺德了,嘴上喊着口号,手上接过糖就吃,吃完还把糖纸揉吧揉吧又给黄叔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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