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
商场的销售每笔都附了定金刷卡单或是现金收据，发货单上都有对应的订单号，收货人一栏还都有个人签名。
方青叶连抽了几笔辨别，发现每张上签名的字迹不一样，笔的颜色粗细也都不相同。
面向公司的销售都订了合同，回款一律通过银行公对公转账，转账凭证齐整每一张都印有“中国人民银行的水印”
果然整齐啊。
就是昨天看的先锋冲件有限公司的账目也没这么清晰规范。
在这种规模的企业里，账目如此清楚凭证如此规整，真是十分罕见。
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刚才在厂区里看到异乎寻常的整洁，以及讨薪工人王师傅那一抹古怪的笑容，总让方青叶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方行长，你们辛苦了，咱们去会议室谢谢，吃点西瓜。”这时候段建明招呼道。
“不急，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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