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听了叹口气说道:“其实王晨阳的事我也听说过,在他们分行闹的很凶,后来省分行也知道,亲自派人下来调查了解,但都没有什么结果。”
“没有找到确切证据?”
“是啊,虽然王晨阳说的振振有词,但没有强有力证据,那就是诬告。他老是三番五次去市分行、省分行上闹,后来把他的所长职位也免了,成了一般职员。
“我听说现在连班都不让他上,只发基本工资,现在听说老婆也和他离婚了,哎”夏荷说道。
“整个全省东方行系统里,咱们的校友还是比较多的,有的关系和他比较好的,就劝说他别再告了,虽然撤掉你的信贷科科长职务,但你好歹还是储蓄所长吧?好好干,你重新可以当信贷科长,但他根本不听,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哎.”
“王晨阳的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可惜性格执拗,有些一根筋。”夏荷最后说道。
听了夏荷的絮絮叨叨,方青叶最后问道:“学姐,你个人认为王晨阳到底冤不冤?”
“肯定是有一定的冤情的,否则谁疯了这样告状?像王晨阳涉及这件事,在基层银行经常发生,行长经常打着上级部门旗号要求下属违规办理贷款。”
“当违规贷款稍微有点政府背景时,如有政府官员打招呼,这时,有些行长就会以此为说词,授意下属违规办理贷款。而对于很多普通银行员工而言,政府尤如上级领导一样,只要有要求,那就只能照办,至于违规不违规那是另外一回事。”
“只不过,王晨阳是个特例,强顶着不办,可惜被被人阴了。”
“学姐,你说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方青叶听完回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