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把戏而已。”方青叶说着慢悠悠端起茶杯。
这套把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当然这句话方青也没说。
华尔街那帮金融大佬们把金融玩成花儿，其实国内的同行们一点也不比他们差。
只不过是规模和影响力没人家大而已。
这时候，陈丹路开口说话了，声音变得严厉：
601这套把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高攀，方行长说的这个中间人A到底是谁，还有，你是不是得到A的好处？！”
“我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费！”高攀那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我承认，是通过刚才方行说的一系列违规操作，但这是为了给咱们银行取得利润！不是为了我个人！”
“你有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费，我会派人调查。”方青叶的声音不急不缓：“我现在问你，A是谁，经过过桥的B银行是哪家？”
高攀沉默了下才说道：“A叫童明，是我在东方行申城分行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在申城开了一家投资管理公司叫泰创投资，也就你说的皮包公司。B银行是申城农商行，童明和他们的行长比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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