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心情沉重,像是做检讨,又像是在做临别赠言。
他忽然停下脚步。
“云东,你别多心,虽然你处理了黄浩,但我没有责怪你,更不会对你有嫉恨之心。反而很感谢你及时揪出这个害群之马,我才没有被他拖下水。”
“魏书记,我知道你也有底线,知道不该同流合污。我也有唐突的地方,请你谅解。”
“云东,我可以不在意,但赵祥国未必不在意,再说一句权术的话,失去了我的制衡,赵祥国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你要当心他反戈一击。”
秦云东没有接话茬,反而问了一句他早就想问的问题。
“魏书记,你知道酒文化广场工程不合理,还能坚持原则抵制,但浠水酒厂有更大的问题,为什么你却听之任之?”
“说句心里话,我也有私心,当赵祥国拿财政局一把手的位置和我做交易,我心动了。能安插自己人把持财政大权,对我非常有吸引力。”
魏郡毫无波澜地坦诚相告。
直到此时,秦云东才确认,魏郡是真心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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