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斌喘气稍稍均匀,他爬起身坐回吴凡尘身边的座椅。
“吴市长,您说的才夸张呢,无论您的才学、体能、判断力、反应力,简直都是巅峰状态,谁敢说您老,我第一个不答应。”
吴凡尘笑而不答,拿起桌子上的鸡尾酒,抿了一口。
“景总是大忙人,跑来陪我游泳一上午,肯定是有事吧?”
“呵呵,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的确有点事想打听一下。市委对浠水领导班子会如何调整?”
“哦?景总怎么关心起这些事了?”
“我实话实说,说错了,请领导批评。我主要是是被秦云东整怕了,如果他当选县委书记,我只能赶快撤离浠水县和中山市了。”
景斌一脸沮丧,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在威胁。
吴凡尘带上太阳镜半躺在沙滩椅上,微微闭上眼睛。
“景总又夸张了,有那么严重吗?”
“秦云东到浠水想扬名立万,我能理解。但他别总是盯着我们鑫九天不放啊。前一段封银行账户,现在又逼迫我们停工,强行扣留各种档案数据,还非要把我和杀人案扯在一起。您说说,他是纪委书记就把我往死里整,如果真做了一把手,我还有活路吗?”
景斌说着,几乎语带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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