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不想进厂当学徒，转手就把这个指标卖了五百块！”
“什么！五百块？”舒小美一惊，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呢。
“可不是咋的！”
付升轻哼一声，说道：“一个学徒看人脸色的工作指标，都有人花五百块钱买。”
“你以为学徒很容易当，那逢年过节就得给师傅上供；
以后啊，那师傅就是亲爹，供一辈子的……”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舒天赐放弃这个念头。
舒天赐看了他一眼，也就摇头没有再问。
他大姑父在鸿运机械厂上班，一个月倒是有几十块钱。
如果他能混个工作的话，以后给兄弟姐妹吃肉就不用太过顾忌了。
可惜，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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