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花钱，需要多少您尽管说。”
“那倒不是！”
柳主任连忙摇头，解释道：“我跟食品厂和糖厂的领导打过招呼，并且介绍过你。”
“他们可以匀出一个岗位，但需要你帮个忙。”
舒天赐细微一想，就知道对方是要自己帮什么忙。
他冲柳主任轻笑一声，猜测道：“两个单位的领导，是不是要我给他们厂送物资？”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柳主任呵呵一笑点头说道。
“只要你愿意给他们厂送一头野猪，他们就愿意给出一个工作指标；
你要是觉得困难呢，也可以选择百货大楼的销售员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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