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那多嘴的，看摊主是第一次出现在潘家园白市，直接开口嘲讽：
"嘿，哥们儿，你这画框子上的包浆比我孙子岁数都小，还绝世名画？"
边卖瓷器的老王头敲着搪瓷缸子起哄："也不知是哪来的棒槌，收了几件烂货，就敢来潘家园练摊。"
“就是，就是，刚才这两人还在角落一起吃凉菜来着........”
圈子就是圈子，黎小军当时特意找的生面孔，就是为了防止起疑。
没想到，却是有些弄巧成拙了。
这玩意就和后世学校门口摆摊一样，出摊的第一天就得先和周围的摊贩打好招呼，要么就是找大佬站下台。
如此冒冒失失的，就摆摊卖东西，别的摊主能不扎刺。
中年摊主有些慌了，今天这事要是办砸了，以黎少的手段，最少也得挨一顿打。
而且，挨打了还得给黎少赔钱的那种。
黎少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每个月的脏手费就得收好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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