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看了众人一眼,压了压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公社书记,相当于后世的乡镇党委书记,权利也是不相上下,可以说包括生产,经济,乃至其他都受到公社的管制。
“让秋收的村去打围,这不现实,即便我们同意,那些村也未必同意,所以自然是筛选那些已经秋收结束的了。”
“很多村子,距离大山比较远,没有狩猎经验,这次由靠近大山的民兵负责带队,调动其他完成生产任务的大队进行打围。”
或许有人会说,人家堂堂公社书记,相当于乡镇党委书记,凭什么听你的?真当几只鸡仔那么值钱?
这就不佩服苏宇的三寸不烂之舌了,他借用这份人情并没有要求公社帮他狩猎,而是要求见这位秦书记一面。
和巴费特吃个饭需要二十五万米元,而和公社书记见个面,一个人情足矣。
苏宇和这位秦书记,没有说其他,只是简单聊了一下未来的发展,国家该如何带领民众富裕起来?
别看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它确是一个禁忌,一个陌生人,尤其是身份还是一个书记,人家绝不会跟你交心的。
计划时代,是国家制定的大方针,要共产共销,吃大锅饭,如果你敢聊违背这个方针的话,你觉得人家能跟你交心?
这显然不可能,所以看似简单,其实非常困难,这里苏宇用了大量假设,并且引用了一句话“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就在这种假设中,不断挑战秦书记的小心脏,苏宇在讲述一个事实,一个以其他国家,或者说其他案例作为讲述,看似不着调,又像是讲故事,但秦书记还是听出了苏宇要表达什么。
苏宇在讲经济,在讲发展,在谈未来,看似是在说国外,或者说其他落后的国家走向,但其实说的就是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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