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讲究民主,我们是一个团队,我可不能一言而决啊,这事只要其他人同意,我没意见哦。”
“我不同意。”
“我也不赞同。”
虎子,张立国,立马反对,苏宇非常配合,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我们是进山打猎,是要拿命拼的,首先人品要信得过才行。”
“一个劳改犯,从军都没资格,你说国家为什么不让劳改犯从军?还不是不相信他们,怕他们战场拿同志的命不当命?你会放心把后背交给一个劳改犯吗?”
“苏宇同志,人命关天,你可不能因为你们堂兄弟的关系,就拿兄弟们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这一唱一和,一问一答,且非常正式,尤其是那句苏宇同志,显得非常正式,但又十分滑稽,毕竟同村的,谁不知道谁?
有种发小之间叫先生的感觉,虽说当今流行管人叫同志,但非正式场合,农村还是习惯直接叫名字的。
二人这配合十分默契,且一唱一和,后面全村的村民都听到了,虎子更是一口一句劳改犯,意思非常明显,国家都信不过劳改犯,我凭什么信啊?
就算我信,其他人凭什么信吧?
这让苏斌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他即便城府再好,再能隐忍,可当着村里人的面,被人赤裸裸撕开伪装,让他回归到现实里,他就是一个劳改犯的事实时,他发现自己依旧无法保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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