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好多人都挺陌生的,不过有几个人,我见过,知道是谁。”
“行了,一边敷药,一边说吧。”
张立国立马转身到床下,拖出医疗箱,给大家包扎伤口。
他是当兵的出身,简单的刀剑性创伤,他是能给简单缝合包扎的。
雷犇脱了衣服,一身伤,不是刀伤,就是淤青,被打的很惨。
苏宇看了都头皮发麻,乖乖,这是被围攻了。
“要不是雷犇在,我们几个可能就回不来了,是雷犇,把人家房梁抽了,当做武器,这才冲出来。”
好家伙,这也太猛了。
七十年代,很多门楼,或者说很多大门,基本都是漏雨的,有的都是坍塌了一半了,只是维持大门不倒而已,估计一个大汉,一脚就能把大门踹开。
这种大门的房顶,就剩一层瓦,下面就是林条,也就是俗称的房梁吧。
由于是大门的,所以并不长,也就一米五左右的,手臂粗细,很多都露在外面一部分,用力一抽,就能抽出来,别人够不到,但雷犇身高两米,刚好顺手。
“既然有人找袁小六,还是道上的,不应该啊,大力哥怎么没给我们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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