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瞧您说的,大魁我不是那种人,我这不是觉得我叔一天不如一天了,万一哪天他走了,我这手里的借据,不就口说无凭了吗?我这不是趁着他还活着,把事情说开吗?”
“放屁,有你带着几个外乡人,堵着门要债的吗?这是你亲叔,你就不怕你爹从坟地里爬出来骂你这个不孝子?”
对于村支书的骂骂咧咧,李大魁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嘻嘻打趣道:“老支书,我也没逼迫我老叔现在立马归还啊,但事情总要说开吗?咱也不是开银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着,让我叔把房子抵押给我,他活着呢,就这么着,可哪天我叔要是离开了,这房子得归我。”
“老支书,您是咱们李家洼的老支书,可不能向着外人,到时候我叔死了,这房子便宜了外姓人,您说呢?”
好家伙,他还有理有据了,不过这终究是人家家事,村支书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看向房门口。
李老汉拄着拐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老支书手里提的点心一眼,又瞅了大魁一眼,这才说道:“秀琴,把房契给他。”
“爹,不能给,给了他,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给输光了,到时候别人来收房子,可不会管我们住哪里。”
还有同村的几个人跟着劝,也有对李老汉侄子怒目而视的,但还真没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
“秀琴,我死了这房子,你保不住,给他吧,不过既然大魁你要把话说开,那咱就说开了,拿了房契,我可不欠你一分钱了,你要是以后拿这事为难秀琴,你叔我做鬼都回来找你。”
李大魁立马变脸,一脸笑嘻嘻,连忙点头。
农村房子值不了几个钱,但地基值钱,李老汉家住村中间,这地基就更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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