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用手指了指老婆和老三苏宇,摇了摇头,不再多管。
他本就很少管家里的事,一般但凡他讲话的时候,妻子都是不表态的,今天却一反常态,不过能吃好,谁又不想呢?
“儿子,你这狗獾是送去饭店吧?人家饭店肯定不缺油水,你看其他狗獾身上的肥油,咱是不是割下点来留下?反正人家也未必稀罕。”
苏宇一想也是,饭店肯定不缺油,断然不会拿狗獾熬油,但做菜总不能用狗獾肥油做吧?留下点也无妨。
“行吧,那您割掉下来,但别全割了,太明显了,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就不好了。”
人家用不上不代表不知道这玩意在农村是好东西,你偷偷割下来了,拿着瘦肉还来卖高价,谁知道了心里也别扭。
“哎哟,放心,放心,娘下刀,有数得很,绝对看不出来。”
肥油是可以撕的,所以开个口,撕掉确实很难看得出。
时间不久,狗獾肉炖好了,苏宇特意烀的二合面的饼子,也就是细面加粗粮,直白点就是白面加玉米面。
当一锅盖饼子端上桌,免不了被老娘骂几句败家子。
这面和玉米面是白天从粮食局用粮票买的,正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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