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发话了,苏宇也不好装作没听到,不过对于老头,他同样没什么需要尊敬的。
程然他知道了对方不想管事,并非出自本意,或许是里面大有文章,而且跟素未谋面的二爷爷有关,但这不是理由。
他从小一家被大伯一家欺凌,他爷爷怎么没有出来制止?
那时候没有不公,这时候出来主持公道了?他配吗?
这是苏宇内心话,但这话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因为有两个人,不允许,一个是父亲,另一个是三叔。
当然,大伯即便跳脚,他也不在意,所以在他看来只有两个人。
何况老头不管事,也不是针对他家,他只是内心抱怨,但真若如此质问对方,换来的估计是苏父和三叔的混合双打。
而且即便自己被打,他亲妈都无从插手,毕竟真那么说,那就太过分了,老头毕竟还活着。
苏宇只好放下筷子,说道:“讲什么?跟不讲理的人,试图讲理?还是跟看不到自己不足,非要抛开事实不谈,把责任全推给我的人划分到底谁对谁错?”
“有意义吗?”
“两个人打赌,一个人输了,但输不起,总有自己的理由,你非要问他的理由对不对?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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