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说的我们都懂,不过这事,我是真帮不了。”
既然大伯喜欢玩虚以逶迤,他也不介意陪对方玩玩,不就是喊一声大伯吗?从小到大他又不是没喊过,早就习惯了。
话锋一转,苏宇继续说道:“原本就是村集体用劳动,代替金钱入股,您三年没回村,没参与劳动,直接参与分红,这不是让村里人戳我脊梁骨吗?说我以权谋私?”
“即便我答应了,村支书也不能答应啊。”
“如果村支书答应了,村民们怎么想?合着我们三年累死累活,不及你苏宇一句话?那谁还认真工作?不认真工作这养殖场还怎么发展?”
“咱们盖养殖场是带领全村致富的,不是盖起来玩玩,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
“您这样搞,那不是让大伙都没了心气吗?这是砸全村人的饭碗啊,这事办不了。”
“不过你说我游庆兄弟结婚,需要彩礼,这事好办啊。”
“咱们老苏家别的不多,兄弟多,一人有难,八方支援吗?”
说着苏宇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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