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所有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断成两截的桌子和王大牛手中那把还在微微颤动的杀猪刀。
那几个嚼舌根的妇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瘫在地上筛糠似的抖,连哭嚎都忘了。
王大牛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布满血丝、如同猛兽般的眼睛,挨个扫过那几个瘫软在地的妇人,最后定格在脸色煞白、抖得最厉害的马婶子身上。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一字一句,砸在每个人心上:
“都给老子听好了!”
“我王大牛,是个粗人,不懂啥大道理!”
“但谁要是再敢嚼我弟弟王明远一句闲话……”
他猛地抬起手,那柄还沾着木屑的杀猪刀,刀尖直指地上那两截破木头,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
“这桌子,就是下场!”
“下次这刀,砍的就不是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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