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荀淑已然不自觉地散发出一丝属于大儒的威压,震得徐庶连连后退。
然而胸中那抹浩然正气,却不允许他就此退缩。
稳住身形,声音铿锵:“所以院长大人的经义,是写在百姓尸骨上的吗?”
“放肆!”
一声喝骂,满室烛火齐齐一暗。
荀淑的白须无风自动,案头的茶汤泛起细密的波纹。
“老夫记得你父亲徐璜当年任陇西太守时,为保官印弃城而走——如今你这般作态,倒显得我荀氏不如你寒门徐氏知礼了?”
徐庶瞳孔骤缩,他想起母亲悬在房梁上的那截白绫,那年他十二岁,父亲弃城而逃的当晚。
若非他及时将母亲救下,怕是早已天人永隔。
许是没想到荀淑堂堂大儒,竟如此不要脸皮,专戳人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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