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刺!收!稳住下盘!脚步别乱!”一个留着络腮胡的老斯瓦迪亚军士大声咆哮着,不断矫正着新兵的动作。
“你!枪举高点!想让人一下子戳翻你吗?”
“你!腰塌了!拿出点力气来!”
阳光下,汗水顺着新兵们年轻或不甚年轻的脸颊滑落,有人气喘吁吁,有人咬牙坚持,有人动作标准,也有人漏洞百出。
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渴望,以及一丝被高压训练激发的血性。
他们知道,只有在这里合格,才能真正穿上甲胄,拿起利刃,为守护这座给予他们安全的城市而战,为那位将他们从深渊边缘拉回来的沈穆大人效力。
法提斯的目光在这些新兵身上缓缓移动,如同质检官审视着新出炉的兵器胚胎。
他看到了粗糙,看到了生涩,但也看到了进步。
一个新来的青年,最初连木剑都握不稳,现在已经能连贯地完成一套基础格挡动作。
一个高大的斯瓦迪亚农家子弟,步伐有力,但协调性不足,在老兵的不断敲打下,也开始有了配合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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