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飞扶着身边人的肩膀,踉踉跄跄地走向圆圈中心,队员们看着他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的样子,都替队长捏了把汗,连龙山族人也都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再看瓦扎,依旧像座黑铁塔似的站在原地,昂首挺胸,神气十足,仿佛刚才喝的不是烈酒,而是清水。
决斗的骨哨尖锐吹响了,鹤云飞晃了晃脑袋,努力想要稳住身形,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挪向瓦扎,那踉跄的样子引得人群中一阵哄笑。可瓦扎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众人都摸不着头脑,连龙山人也从没见过瓦扎这副模样,纷纷交头接耳。
辛让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对着瓦扎大喊:“瓦扎!骨哨都吹了,该上场了!别愣着啊!”可瓦扎还是纹丝不动,脑袋摇得更厉害了,嘴里还发出“呜呜、呜呜”的奇怪声音,像是喝醉了酒的胡话。
“他这不会是吃了摇头丸吧?怎么一个劲儿摇头啊?”马文庸在一旁看得稀奇,小声嘀咕道。
鹤云飞在圆圈中心,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处张望,却没见瓦扎过来,对方还像钉子似的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有些性急的龙山人忍不住上前推了强壮的瓦扎几把,更多人则高声喊着“瓦扎~瓦扎~~”的名字,想唤醒他的斗志。
瓦扎像是终于醒了过来,向前踉跄着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继续摇头,嘴里的“呜呜”声更大了。
西摩拉姆坐在石椅上,看着瓦扎这副不成器的样子,气得用老藤杖狠狠敲着地面,不停念叨:“真是没用!平时喝十坛都不醉,今天才喝两坛就成这副模样,真是没用!”
好不容易,在几个龙山汉子的推搡下,瓦扎总算挪进了圆圈。他本就擅长野外搏杀,加上酒精和麻醉药的双重作用,出手更是没轻没重,硕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左一下右一下胡乱砸向鹤云飞。
鹤云飞虽师从武当山李玄清道长,练了十几年太和门内家拳法,却也不得不连连避让他的重击。他涣散的潜意识中知道,瓦扎的拳头要是真砸在身上,恐怕骨头都得断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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