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屏息凝神,马文庸眼睛一亮:“这么说,每一张围棋盘面都是一个超级''丢勒幻方''?”
苏教授心中了然,马文庸说的是德国艺术家丢勒的名作《忧郁症》。他没想到知识丰富的马博士连这个都知道。于是说:“你说的是德国艺术家丢勒的名作《忧郁症》吧。的确,在那幅画的右上角藏着个四级幻方,四行四列的数字,无论横加、竖加,还是对角线相加,总和都是34,连创作年份1514都藏在其中。如果在这里,可比四级幻方玄妙多了,可以说,它是一个''魔鬼幻方''。”
孟阳望着悬浮的棋盘,目光锐利如鹰,却充满疑虑:“苏教授,要让这重力空间扭曲,究竟靠什么呢?”
苏春阳的手指在控制台上翻飞,一个模拟的视频现在投影上,在他的操纵下图像开始流动,镜头穿过棋盘中心的天眼,坠入一个星河璀璨的世界,紧接着,又穿过那个世界里的“天眼”,闯入另一张棋盘对应的宇宙,其中的星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诞生又湮灭。
郭振虎看得迷了,他注意到,整个工程基地的核心建筑果如设计图所示,两座正方体魔方大楼呈犄角之势鼎立,黑与白的外壳恰似阴阳两极,以近乎角对角的姿态扎在地面,仿佛从远古就矗立在此。而那些嵌套的宇宙在他眼中渐渐幻化成一个个立体的太极图,黑白双鱼首尾相衔,在浩瀚星河中不断舒展、旋转,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苏教授的声音适时响起:“宇宙再大,数量再多,存在再久,探索之路也得一步一步走。我们可以把眼前的宇宙看作阴阳相生的整体,就像老祖宗说的''无极生太极'',永无止境。而我们能从一个世界跳到另一个,全靠站在了围棋的''眼位''上,也就是那些星位。”
林一洲在一旁听着,内心十分激动,因为苏教授已经完全将现代科技和古老的中国哲学结合起来。
“那怎么才能稳稳站到眼位上?”马文庸追问,喉结上下滚动。
“靠我们的人造重力场呀!”苏教授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陈苗苗皱着眉头说:“这实验站建了多少年?怎么看着像存在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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