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米哈伊尔还是挺庆幸的,毕竟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了大胃袋.
除却这个,米哈伊尔当然也收获了许多见闻,收获了对于大自然的许多感受,同样也收到了许多人的感谢,尽管想要真正改变别人的命运总是如此困难,但能够做出一些事情总归是好的,而在这种实地的观察中,米哈伊尔当然也有了许多思考。
而就当坐在马车上的米哈伊尔沉浸在这些或轻松或愉快或苦涩或辛辣的记忆的时候,以他如今跟很多人的关系,外界发生的很多事情自然都同他有关。甚至说这些事情早在米哈伊尔刚刚离开圣彼得堡不久的时候就已经在发生了。
首先肯定还是米哈伊尔正式离开圣彼得堡大学后留下的影响,虽然他人已经毕业了,校长普列特尼约夫顿感心情舒畅、神清气爽的同时,也确实在自己大学里发现了不少米哈伊尔遗留下来的问题。
什么聚在一起讨论问题的学生又增多了,学校里的地下小组活动似乎又有抬头的架势,有更多的学生以《现代人》杂志为荣,并且对有些问题更感兴趣了
普列特尼约夫:“?”
走了还不安生?同意他资助大学生们的事情看来我还是得郑重考虑一下了
而且我好兄弟普希金创办的《现代人》杂志在你手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说普列特尼约夫面对的是一些比较概念性的烦恼,而且有些东西未必就真是米哈伊尔干的,那么圣彼得堡大学的教授外带审查官尼基千科却是在面对一些实实在在的苦恼,只因有些学生在对待他更加尊敬的同时,有时还会问尼基千科一些问题:
186、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教授,您知道米哈伊尔先生去哪里了吗?以你们之间的关系,您肯定清楚吧?我听说他似乎是去往某个隐蔽的地方了,不会是要干什么大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