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归安抚,但像什么能不能提前发行或者一期报纸里面多发一点内容,这种事情多半是不可能的。
毕竟但凡多发几期,这能为《世纪报》带来多少利润啊!
对于这个问题,《世纪报》的老板早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嘿!这些单纯的巴黎人!像他们这样的头脑这辈子都不可能发大财的!我怎么可能多发一点内容?我不仅不多发,我还要把接下来的内容从两天拆成四天、五天!但凡多发一期都是好几千法郎,傻瓜都能算明白这个账!
那个俄国人也是不会做生意的大傻瓜,竟然不肯多写几期内容,瞧瞧他给我们的报纸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当然了,这话是万万不能透露出去的,等他哪一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狠狠地拥抱他!像巴黎最热情的女人一样热烈地拥抱他!我要将他高高举起,以至于让他不把给我们报纸他就觉得不好意思!”
既然老板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吉拉丹估计读者们接下来还会心焦好几期,而读者们不好受的同时,他们这些编辑估计也不太好受,毕竟像这样情绪激动的读者,《世纪报》的老板那肯定是躲得远远的,一切都会交给他们这些下属来应付。
这样就算真的有那种过于激进的读者,也一点都伤不到他这个老板。
想到这里,吉拉丹也是忍不住在心中骂了自己的老板两句。
而正当他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应付着有些读者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就瞥见了自己的老板似乎正在送什么人,当他定睛看去的时候,便看到他那位平日里在出版界仿佛呼风唤雨一般的老板正一脸殷勤的跟别人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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