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晋级了。”
说到这，妍妍开口问道，“阎议长您是想像邱途对您那样，对付他吗？”
妍妍所说的“那样”，显然是指当初邱途打断阎嗔晋级四阶，斩断阎嗔气运。
但是阴影中的阎嗔，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却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从黑暗中伸出了自己皱皱巴巴的手，从桌上那一圈的灯光中，拿起了红木书桌上的一个烟盒。
然后他从烟盒里缓缓抽出一根烟，叼到嘴里。
“嚓！嚓！”几声火柴擦动的声音。
下一秒，一团火焰在黑暗的办公室绽放。
阎嗔点上烟，轻轻摇了摇火柴，把火焰摇灭，然后他这才缓缓说道，“打断？为什么打断？”
他像是在反问，也像是在自问，“妍妍，当一个敌人不能战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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