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凝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镊子,夹起棉球蘸了碘伏,微凉的棉球刚触到伤口边缘,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别动。”他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手腕,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磁性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碘伏擦过伤口时传来轻微的刺痛,她咬了咬下唇,却见他的动作忽然放轻,镊子稳稳地避开最疼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清理着边缘的血渍。
“嘶……”血珠被擦去时,伤口上又渗出新的血,她另一只手臂收得更紧,似乎要将娃娃嵌进自己的怀抱里。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脸上短暂停留。
这个女孩……从刚才表情就不曾换过,也就疼的时候,眉头会稍稍皱起来。
随即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透明的药剂和棉签,再用棉签蘸了些药液,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伤口上。
那药剂接触皮肤时凉丝丝的,刺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在男人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慕心凝注意到了他衣服上别着的名牌。
莫逸尘。
接着,他取过无菌纱布,动作轻柔地覆盖在伤口上,用胶带固定好,缠纱布的力度不松不紧,恰好能止血又不会勒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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