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几个穿着蓝布工装、戴着口罩的工人,正把一筐筐死鸡往一辆蒙着厚帆布的卡车上抬。
那些鸡死状凄惨,脖子扭曲,羽毛凌乱。
赵场长瘫坐在场部门口的石阶上,脸色灰败,眼神呆滞,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看到何雨柱的车到了,他才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弹起来,踉跄着扑过来。
“何组长!何组长!您可来了!”赵场长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嘶哑绝望,“完了…全完了…扑杀的命令刚下,死鸡还没拉完…旁边两排也…也快不行了……”
何雨柱甩开他的手,没理会他的哭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混乱的现场。
穿着劳保服的小王正指挥人从卡车上往下搬消毒水和防护装备。
“赵场长!”何雨柱声音冰冷,带着一股压人的气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立刻组织人手,按兽医站要求,把所有病死鸡、疑似病鸡,全部扑杀!”
“深埋点选好了吗?必须远离水源!埋完撒足量生石灰!”
“所有被污染的鸡舍、工具、场地,用我带来的消毒水,给我反复喷!一遍不行就两遍,三遍!角角落落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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